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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东,邓小平等伟人酷爱音乐的研究

卓琳:邓小平喜欢听言派的唱腔。我喜欢听京戏,因为小时候我父亲有一台留声机,各个流派唱腔的唱片都有,所以从那会儿开始我喜欢上了京剧。后来和老爷子一起生活,常和他一起听言派的唱腔,我就更喜欢京剧了。
戏曲应该也算音乐的一种吧.

毛主席肯定对音乐感兴趣,但是爱好程度到底有多大就不知道了,具体如下:
向冼星海求教


1938年11月冼星海来到延安,担任了鲁迅艺术学院音乐系作曲教员。不久他应邀来到毛泽东的窑洞作客。毛泽东说:“星海同志,你是音乐方面的专家。我想请教你这样一个问题:从西洋的音乐史来看,一位艺术家所取得的成就的大小,应当和他建立本民族的艺术学派有关吧?”“是的,很有关系。”冼星海说:“格林卡的伟大,就在于他把俄罗斯的音乐从欧洲,尤其是从德国的音乐学派中解脱出来,开创了俄罗斯音乐学派。波兰的肖邦,匈牙利的李斯特,捷克斯洛伐克的德沃夏克等,也是终生为创建本民族、本国家的音乐学派而奋斗。”“这就对了。”毛泽东喜悦地说。他鼓励冼星海也走这条路。与毛泽东谈话后不久,冼星海便与塞克合作,创作了《生产大合唱》,“二月里来呀好风光,家家户户种田忙”的歌声,在延安流传起来。1939年5月11日晚上,“鲁艺”首次公演冼星海的新作《黄河大合唱》。这天晚上,毛泽东也来了。冼星海走到台上,在乐队的伴奏下,指挥百人大合唱。演出结束时,毛泽东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,连声赞道:“好!好!”

1940年5月的一天,周扬向冼星海传达了中央派他和袁牧之去苏联考察的决定,并对他说:“晚饭前,毛主席请你到杨家岭去一趟。主席还关照说:要带着钱韵玲和你们的‘蜜果’小妮娜。”当冼星海带着妻子和女儿来到毛泽东的住处后,袁牧之也来了。警卫员听说毛泽东请出国艺术家吃晚饭,特地去老乡家里买了一只鸡。吃完晚饭,毛泽东又关照冼星海和袁牧之:“目前只有国民党和苏联有外交关系,你们到西安办出境手续时,护照不要写你们的真实姓名……”钱韵玲听了毛泽东的话忽有所得,她拉了拉冼星海低声说:“我倒想了个主意:你可以用你母亲的姓,随我母亲的名,并起来就是黄训。”她说得很轻,但毛泽东已经听到了,马上大声说:“好得很,就叫这个名字。”

1945年10月30日,冼星海因病在莫斯科去世。毛泽东拿着发来的电报,亲笔题写了挽联:“为人民的音乐家冼星海同志致哀”。

听塞克意见撤岗哨


《生产大合唱》、《救国军歌》的歌词,均出于塞克之手。1938年塞克来到延安,不久延安举行纪念“一二·九”运动大会,毛泽东在会上提出了在边区开展大生产运动的想法。会后毛泽东特意与塞克等人同桌用餐,他希望塞克能以笔来促进大生产运动。1939年春天的一个早晨,塞克在延河边散步,触发了创作灵感,连忙回住处作词,到了晚上《生产大合唱》的歌词便完成了。冼星海知道后,以最快的速度为歌词谱了曲,毛泽东连声称好。延安整风前,毛泽东想了解延安文艺界的真实情况,想起了塞克。不料塞克嫌毛泽东住处有岗哨,不愿去。毛泽东知道后,立刻下令撤去路上的岗哨。塞克见毛泽东如此礼贤下士,十分感动,便把自己的看法痛痛快快地都说了出来。

延安成立青年艺术剧院后,非党员的塞克被任命为院长。一次他安排了一个演出总结大会,但开会时人都没到。塞克四处寻找才发现他们在开党支部会。“我在这里听一听吧。”塞克并不知道自己无权参加,支部书记不好赶他跑,只得宣布休会。塞克一听火了,回到住处后余怒未消,立刻提笔给毛泽东写信,他质问道:这样子我怎么工作?毛泽东很能理解他的心情,便约塞克谈心。等他发完牢骚后,才颇为同情地说:“哪有队伍被拉走司令员还不知道的事!青艺党员的身份要公开。”当塞克知道全剧院一百多人,就三个不是中共党员,而他这个“非党分子”竟做了一院之长后,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
赞成国歌采用田汉词


田汉在文坛成名很早,但直至1948年底到河北西柏坡党中央驻地开会时,才见到毛泽东。毛泽东久闻他的大名,希望他进北平后,能够留住徐悲鸿等文化名人。1949年1月田汉随军进入北平,便在音乐家盛家伦的陪同下,来到徐悲鸿的住宅。两位老友相见,十分高兴,田汉对徐悲鸿说:“我从解放区来。毛主席让我转达口信给你,希望你不要离开北平。”

不久田汉参加第一次政治协商会议。会议期间讨论到了国歌。当时刘良模、梁思成、张奚若等人提议由田汉作词、聂耳作曲的《义勇军进行曲》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。大家对聂耳的曲子没有异议,可是有些代表认为原词的“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”一句已成过去,提议只用聂耳之曲而废田汉之词,并请郭沫若另作新词。

郭沫若兴致勃勃,马上就拟写了三段。但张奚若却坚持认为,田汉的词还是很有历史意义的,并特意举了法国的《马赛曲》为例。分歧传到毛泽东和周恩来那儿。毛泽东和周恩来倒是赞成张奚若的意见,认为田汉的原词的确作得不错,有“安不忘危”的告诫在内。

眼看10月1日的开国大典迫在眉睫,为了统一意见,毛泽东特意在9月25日晚上,于中南海召开了一个座谈会,专门讨论国歌、国徽、国旗、国都、纪年等问题。田汉也被邀请参加了,同时参加的还有郭沫若、沈雁冰、黄炎培、马叙伦、李立三、马寅初、张奚若、徐悲鸿、洪深、艾青、梁思成、马思聪、吕骥、贺绿汀等。座谈会上大家经过反复讨论,终于取得一致意见。

喜爱侯宝林的相声


1949年3月27日毛泽东进入北平。没过几天,北平市长叶剑英和市委书记彭真安排了一场文艺晚会。毛泽东一听有侯宝林的节目,兴致勃勃地说:“好,我去。侯宝林是个人才。”这天晚上,32岁的侯宝林与他的老搭档郭启儒合说相声《婚姻与迷信》。毛泽东第一次看侯宝林演相声,他被逗笑了。“侯宝林是个语言学家。”毛泽东一边看一边赞赏道。

自1957年开始,侯宝林和他的搭档常被邀请到毛泽东在中南海的住处说相声。渐渐地连在毛泽东身边的卫士都知道毛泽东喜欢侯宝林说相声了,有时毛泽东疲劳烦躁时,工作人员就会邀请侯宝林来说段相声,以消除毛泽东的疲劳或安稳他的情绪。有时毛泽东兴致来时,还会主动向他的工作人员说:“找侯宝林同志来说说。”侯宝林知道毛泽东知识渊博,学问好,所以经常逛书摊,搜集旧书,熟悉民间掌故,让毛泽东能听到一些新相声。有一次毛泽东听侯宝林在段子里七拼八凑地念了一首打油诗:“胆大包天不可欺,张飞喝断当阳桥;虽然不是好买卖,一日夫妻百日恩。”禁不住忘情大笑,竟笑得连腰也直不起来。

请陈白尘修改诗词


1962年4月22日,一份题为《词六首》作为征求意见用的铅印稿送到了《人民文学》编辑部。在标题之下,有篇小序:“这六首词,是一九二九——一九三一年在马背上哼成的,通忘记了。《人民文学》编辑部的同志们搜集起来寄给了我,要求发表。略加修改,因以付之。”

这是毛泽东写来的。当时陈白尘正主持《人民文学》的工作,于是编辑部立刻给郭沫若写信,希望他能写一篇诠释性的文章。编辑部同仁还希望在《词六首》发表时,毛泽东再次为《人民文学》题字。陈白尘给毛泽东的秘书写了封信,了解若请毛泽东题字有无可能。不料第二天毛泽东就复信说,那铅印稿是请你们斟酌修改的,为何不给我认真地修改一次呢?又说要我写字,似乎可以嘛!并问及五月号几时出版,他该几时交稿。这使陈白尘感到十分意外。

1962年5月12日,《人民文学》第五期刊登了毛泽东的《词六首》和郭沫若的释文。就在此日的凌晨6时,毛泽东的秘书给陈白尘打来电话,说毛泽东已读了郭沫若的文章,其中有关一句成语的解释,他想和郭沫若再商量一下,第五期是否可以推迟出版?这可把陈白尘难住了,因这时杂志已经装车运出北京,而且《词六首》已在北京各报转载。于是陈白尘向毛泽东秘书作了说明。几分钟后秘书向陈白尘转告了毛泽东的意见:“既然北京各报都已出版,那就罢了,以后再说吧!”后来《人民文学》第六期将毛泽东有关那句成语的想法作了补充说明。
周总理的爱好也很广泛以知识渊博、兴趣广泛而著称于世.由于这一学识优势和人格魅力,使他对陕西的文物保护和利用、对陕西地方戏曲艺术和音乐的繁荣与出新都建树多多:对碑林博物馆情有独钟,对发掘乾陵持低调态度,对陕西地方戏有着浓厚的兴趣,对民歌的演唱有独到见解.在西部大开发的浪潮中,发展陕西经济,文艺搭台,旅游为龙头,学习和研究周恩来的前述思想很有借鉴意义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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